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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莫非是在做梦吗？怎么自己心爱的女神变成了男人？
程驭霄张了张嘴，依然不肯相信事实，无力的话从口中说出：“你骗我……”
“骗你什么了？”楚莹莹神色淡淡，举起他挣扎的胳膊，一贯温和的笑容尽数收敛了去。见程驭霄说不上来，就打断他支支吾吾欲要开口的话。
“你即便当我是女子又会怎样？我伪装我的，于你有什么损失吗？”
“你是男人……”程驭霄喃喃自语，脸上的表情几番变换，最后变得极为失魂落魄，缓缓摇头说：“不……没有损失。”
他低着头，很长时间没有再吭声，安静得叫人心生怪异之感。楚莹莹伸手去抬他的脸，发现他的双眼不知何时蓄了泪水，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里，抿紧的嘴唇正不住地颤抖。
“别哭了，是我刚才的语气不好。”楚莹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，饶是再严厉的态度也被他的眼泪软化了。
“我难受。”程驭霄说。不止身体难受，心里也难受得快要死了。他死死咬着牙关，好不容易聚起来的理智又有溃散的趋势。“师兄，我难受……”
他叫的不是“师姐”，而是改口成了“师兄”。这幅作态，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了。
程驭霄想得很简单，既然都是男人，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区别？都是为满足功法需求的勾引对象罢了。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楚莹莹好歹是他爱过的人，哪怕不是女子之身，他依然无法将这人的身影从脑海深处抹去。
“师兄，莹莹也是假名吧。”
伴随信念的倒塌，程驭霄心中倍感凄苦，明面上表现得异常主动。他重新凑上前去，借角度的优势将身前的人压倒在门板上，要继续刚才的事。
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可怜，勾起了楚莹莹的不忍之心，因此他并没有明显的反抗举止，而是任由程驭霄的鼻尖来回蹭着自己的耳侧。
不待楚莹莹回答，程驭霄便张口含住他粉白的耳垂，叼在嘴里拿舌尖玩弄。微糙湿暖的触感滑过皮肤，直叫楚莹莹浑身激灵，随之而来的就是推拒他的动作。
再看程驭霄的双目，哪还有丁点悲伤，全让赤裸的欲念占了去。
“师兄不喜欢吗？”程驭霄不依他，怎么推都无法彻底脱离他，稍微松懈一点就又黏了过来。到后面推得程驭霄不耐烦了，直接动手开始扒他的衣服，嘟囔道：“你不喜欢，我就伺候你到满意为止。”
“寒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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